八月二十八日
昨天下了一天雨,今天一早多云,不久,太阳出来了。当湖面撒下第一缕阳光,我也钓到了第一条鲫鱼!
这个钓点来过多次了。每次都能钓到一些。今天换了钓位,在西边的一个平台旁。可是鱼获却不能令人满意。有鱼吃,但每次提竿钩子上都不是鱼,而是草。远处漂来又沉到水下的碎草!
两个窝子钓了不到一斤鱼,还要晒太阳!三十六计,走!
移动约六十米,来到多次钓过的钓位。
打窝后不久下钩,就连续上了两个鲫鱼,个头也可以,可是,好景不长,突然起风了!西北风,风力有三四级。
骆马湖随风起舞!一改她无风时包容万物的平和、慈祥和仁爱;突然变得烦躁、忧伤、愤怒起来。
鱼不好钓了。偶尔有馋嘴鱼吃死口了,才能钓到。
那只破船一如既往躺在那儿,别人能上去钓鱼利用它一下,我何不也利用一下?
我到它的右边打窝,靠近船。浪被挡住了。
上图是息风浪小时拍的。
在这里,一个窝子钓到了好多条!但是,鱼头小。
总钓获约三四斤。
八月二十九日
天亮推迟了,在骆马湖二线环湖大道上走了约二十公里都得开大灯。途中,在水文站停了一下,到湖边察看。漂浮的草,这里很多。沉下去也不少。
双堤那里停了一下。能站人的地方都有人了。
龙岗、三里,也没找到竿子能够到的地方。好钓点都已经被先到者占据。
湖水最近耗了不少。
直达皂河。
鱼行南边约一华里。
今天找对了地方。
打好了窝,太阳才跳出湖面。
没有一丝风,有点儿闷热。其实是西南风,我面朝东,风被身后陡陡的护坡和护坡上高约一米坚固的防浪墙挡住了。
水面平静,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;立漂露出水面两目,升降哪怕半目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很快就有口了。主要是鲫鱼,今天钓获的鲫鱼比取水口附近钓到的鲫鱼大一号,而且大的占多数。
我是第一个到的,防浪墙外有个青年在观望。一条大板鲫入护,他说:“这大板不错!”这才拿起钓具下到湖边,在我的左手边确定了钓位。
玩皮划艇的大多从这里下湖。先后下去了三艘皮划艇。
第二个给皮划艇充气的是个老者。他的皮划艇造型是冲锋舟样儿的。我注意到他没带钓具,仅仅带了一柄钢叉!
“你不是钓鱼的啊?怎么不带钓具啊?”老头说:“就是进湖玩玩。”他神秘的笑了笑,划了小艇走了。
他挥动双桨,很快划进了一大片草地。
前面有上千亩的草地,草地里有许多花花离离水草稀少的地方。几艘皮划艇安顿在那里垂钓。
我这里鱼口依然不错。打了一个羽毛球打窝器的底窝料,竟然钓到了十六条鲫鱼,其中有三四条大板。后来原地补窝,又钓到了十八条!其中好几条较大,约三四两。
还有双飞。
十三点,我吃午餐。那位老者回来了。“叉有多少啊?”我问。“没弄到多少。”他答。我说给俺看看。我撇着宿迁话说。他提起鱼护,说,你看。天啦!有三四斤!人家的这都什么鱼啊!那才叫大板,都是四两以上,半斤八两的大鲫鱼。都是死的,他说。我笑了笑,你干嘛不在湖里把它处理干净再拿上来啊。
这才真叫各练一家功!
他那柄叉,黑黑的十支尖齿,三四米长的磨得光滑的竹柄。比起船上岸边我们这些钓者手中的豪华洋钓竿,真是土得掉渣!但是,原始的工具照样可以弄到鱼,而且比我们钓到的大。这不是真功夫真本事吗?
是根据什么准确判断鱼的位置,又是怎么一投即中,刺中鱼的呢?我好奇的问了他。老头说,我跟你也说不清楚,你要是跟我上船看我叉两次,你也就会了。他以为我也想学叉鱼呢!呵呵。投叉要准,他说。
都说钓鱼人是人类祖先渔猎技能的传承人,瞧,人家叉鱼的才是真正的传承人呢!
今天又钓到了“刀鰍”。
下午的最后一钩收竿鱼。
今天的鱼获。
临走,带走了垃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