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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话说得好,这人啊,生老病死,人之常情。可你有没有想过,那些离开的人,他们最后的样子,是谁给整理的呢?
没错就是入殓师。
他们每天和冰冷的遗体打交道,一年经手的逝者,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这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高。
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,他们的工资其实根本没有咱们想到那么高,看到这里网友纷纷表示:这钱我赚不了,给一百万也不干啊。
那真实情况是啥样?
入殓师这份工作,真的像大家想象中那么可怕吗?
咱们一起看看。
从战场到殡仪馆
1985年的杭州,25岁的许康飞,刚从部队退伍回来,一身军装还没穿热乎呢,就被分配到了杭州殡仪馆。你没听错,就是那个办丧事的地方。
这对他来说,还真有点难以接受。枪林弹雨都见过,按理说,胆子应该比一般人大吧?可是当他真的要和一具具冰冷的遗体打交道的时候,心里还是直打鼓。
“这……这以后天天都得和死人待在一起?”
刚进殡仪馆的时候,他心里直犯嘀咕。他从小就听老人说,殡仪馆阴气重,晚上睡觉都能听到怪声。虽然他不信邪,但心里还是毛毛的。
第一次进停尸房,许康飞就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,冷飕飕的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房间里摆满了盖着白布的遗体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,有点像消毒水,又有点像……说不清道不明,反正不好闻就对了。
许康飞硬着头皮,跟着老职工学习怎么给遗体消毒、穿衣、化妆。这活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。
有些遗体因为事故或者疾病,面目全非,需要一点点地缝合、修复。
许康飞以前在战场上也见过不少残肢断臂,但那时候情况紧急,没时间想太多。现在看着这些因为各种原因失去生命的人,他心里五味杂陈。
许康飞把老馆长的话记在了心里。他主动学习解剖学、生理学等相关知识,努力克服心理上的恐惧和不适。
他告诉自己,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,就要把它做好,要对得起这份责任,也要对得起每一位逝者。
慢慢的许康飞开始不再害怕那些冰冷的遗体,反而把他们看作是需要帮助的人,用自己的一双巧手,还原这些可怜人生前的模样,送他们最后一程。
保护生命的最后尊严
你以为入殓师的工作就是给遗体化个妆那么简单?那可就大错特错了。各种意外事故、突发疾病、天灾人祸,送来的遗体惨不忍睹,有些甚至只剩下残肢断臂。这对于入殓师的技术和心理,都是极大的考验。
1998年12月24日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,但对老李一家来说,却是一个噩梦。
老李在建筑工地工作,那天操作碎石机的时候,不小心掉了进去……当殡仪馆的车子开到工地的时候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那哪还能称得上是“遗体”,分明就是一堆被搅碎的血肉,连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几块。
老李媳妇当场就晕了过去,工友们也一个个红着眼眶,说不出话来。
许康飞工作的时候,带上橡胶手套,开始进行拼凑工作。你能想象吗?他要从一堆血肉模糊的残骸中,一点点地寻找着可以拼接的部分。
骨头、肌肉、皮肤……他像拼拼图一样,把这些支离破碎的“碎片”重新组合在一起。
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,但他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。十个小时,整整十个小时。许康飞终于将老李的遗体从头到脚全部复原。
当他把白布掀开的那一刻,老李媳妇扑倒在遗体前,哭得撕心裂肺。
那一刻许康飞的眼眶也湿润了。
2003年7月16日,杭州城突发一场大火,一家五口命丧火海。
当焦黑的遗体被送到殡仪馆的时候,家属哭得死去活来。五个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,全都被烧得面目全非,根本认不出谁是谁。
“求求你了,师傅,求求你让他们体面地走吧。我求求你了。”逝者家属跪在他面前,苦苦哀求。
许康飞沉默地点了点头,他把五具遗体分别安置好,然后开始进行清理、消毒、修复。
用手术刀剔除腐肉,用针线缝合伤口,用石膏重塑面部,再用化妆品遮盖伤痕。整整一夜,他都没有合眼。
第二天清晨,当家属再次看到亲人的时候,都惊呆了。虽然遗体上依然能看到烧伤的痕迹,但五官已经清晰可辨,表情安详,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。
2012年5月29日,对于许康飞来说,是一个特殊的日子。这一天,他接到了一个特殊的“客人”-英雄司机吴斌。
吴斌在驾驶大巴车行驶途中,被一块飞来的铁片击中腹部,身负重伤。但他强忍剧痛,完成了最后的刹车,确保了车上24名乘客的安全,自己却因伤势过重不幸去世。
吴斌的事迹感动了无数人,许康飞也深受感动。他主动请缨,要为这位平民英雄整理遗容。
他小心翼翼地为吴斌清理伤口,化上淡妆,换上他生前最喜欢的衣服,仿佛他只是要去进行一次普通的出车任务。
6月5日,他的追悼会在杭州殡仪馆举行,数万名群众自发前来为他送行。
当人们看到吴斌安详的面容时,无不为之动容。
这一次,许康飞的名字,也随着媒体的报道,走进了公众的视野,让更多人开始关注和理解入殓师这个特殊的职业。
很多人会觉得,既然这个工作这么“独特”工资是不是很高,其实根据不同的地方来,工资都不太相同,但是远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高薪,甚至有些地方工资也不过1万左右。
传承生命的温度
而且在很多人眼里,殡仪馆是“阴森恐怖” 的代名词,而入殓师这份工作,更是“晦气”“不吉利”的象征。
“赚死人钱”,“跟死人打交道”,这些刺耳的字眼,把许康飞和外界隔绝开来。
朋友聚会,大家谈笑风生,只有许康飞沉默寡言,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解释自己的工作。
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这个问题,他不知道回答过多少次,但每一次,都让他感到尴尬和无奈。
“我在殡仪馆工作。”这句话说出口,往往会招来异样的目光,接下来,就是长久的沉默,原本热络的气氛瞬间降温。
有些人甚至会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,好像他是瘟神一样,生怕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时间久了,许康飞也习惯了这种被“另眼相待”的感觉。他不怪别人,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死亡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正视死亡。
就连许康飞的父母,一开始也无法接受他的工作。“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工作呢?多晦气啊。”“你换个工作吧,我们丢不起那个人。”父母苦口婆心的劝说,让许康飞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但他没有因为这些偏见和不理解就放弃自己的工作。他不善言辞,只会默默地坚守着自己的职业操守,用实际行动证明着入殓师的价值和意义。
他从不主动提及自己的职业,也不在别人面前谈论工作,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,过着平凡的生活。
直到2011年9月,一个90后女孩的到来,为这个工作带来了年轻的活力。
女孩名叫季烁红,刚从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毕业,就来到杭州殡仪馆实习。
那时的季烁红,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,笑起来眉眼弯弯,浑身充满了朝气。
她不像其他年轻人那样忌讳谈论死亡,反而对这份工作充满了好奇和热情。
季烁红每天围着许康飞问个不停。她的真诚和热情,让他看到了新一代入殓师的希望。
他决定把自己多年来积累的经验和理念,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这个勇敢的女孩。
他心里是希望新一代的入殓师能够得到更多理解和尊重,也希望这份守护生命尊严的工作,能够一直传承下去。
超越生死的坦然
在殡仪馆工作了三十多年,许康飞送走的实在是太多了,各种各样的死法,他都见过。
汶川地震那段日子,许康飞跟着救援队去了灾区,看到的是一片人间地狱。废墟下,到处都是残肢断臂。
许康飞和战友们一起,从废墟中挖出一具具遗体,为他们清理、消毒、包裹。
有些遗体已经高度腐烂,根本无法辨认身份,只能根据衣物或者随身物品来判断。
那段时间,许康飞每天都要面对生死离别,他的内心也经历着巨大的煎熬。
后来许康飞像是变了一个人。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,但对工作却更加认真负责。他经常一个人坐在工作室里,看着那些已经没有生命的“躯壳”,陷入沉思。
“死亡到底是什么?”
“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这些问题,一直困扰着许康飞。
直到有一天,他为一位百岁老人整理遗容的时候,突然想通了。
那位老人,子孙满堂,安详地离开了人世。他的脸上没有痛苦,没有遗憾,只有平静和祥和。
“死亡并不是终结,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延续。”许康飞看着老人安详的面容,心中释然了。
他终于明白,死亡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我们没有好好地活着。
也就是那天开始,他会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来过。他更加珍惜生命,珍惜身边的人,也更加热爱自己的工作。
在他心里,入殓师的工作,不仅仅是送别逝者,更是抚慰生者。
入殓师,他们是死亡的摆渡人,也是生命的守护者。
他们真的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尊重和敬畏。
其实看到网友的评论,还挺感慨的。
一方面,大家对入殓师这份职业,还是有误解和恐惧,觉得晦气、不吉利。
另一方面,也说明大家对生命,对死亡,缺乏一种敬畏之心。
说白了,谁不怕死啊?但总得有人做这份工作吧?
谁家还没个老人,没个意外呢,入殓师说到底,也是一份工作,一份需要技术、需要责任心的工作。
他们用自己的方式,送逝者最后一程,也守护着生者的希望和慰藉。
所以咱少点偏见,多点理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