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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0年的我们仨:商校、粮校、卫校的不同人生路

08-28

1980年的我们仨:商校、粮校、卫校的不同人生路

素材:王满玉

整理:心向阳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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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春梅,秋兰的友谊是从初中开始的。那是1976年,我们从各自的大队办小学升入到公社办的中学。


刚入初中的时候,我们是半农半读,上午上课,下午劳动。


有一次劳动的时候,栽树,老师把我们三个分到一组,从挖坑到放入树苗,到培土,到浇水,一系列流程都要我们三个配合完成。


虽然说我们都是农村孩子,干农活应该没什么问题,让我们放牛,拔秧,我们还是能够熟练应对,但挖坑栽树,我们以前却从来没做过。


最困难的就是挖坑,我们三个都是女生,坑还没挖成,我们三个的手上都起了水泡。


但没有办法呀,别人家也有自己的任务,我们不可能去请男同学来支援,何况我们刚刚入学校不久,同学之间也不熟悉。


那就只能自力更生咯,我们三个轮流挖,春梅挖累了我上,我挖累了,秋兰上。


好不容易,我们终于把坑给挖好了,下一步就是放树苗,春梅把树苗放到坑里,秋兰扶好树苗,我给树苗陪土,陪完土以后压一压,然后秋兰给树苗浇水。


那一天下午,虽然我们只栽了两棵树,但我们三个人通过劳动合作,却结下了一世友谊。


春梅的爸爸是大队的书 记,妈妈是普通农民,她是家里的老二,上面有一个哥哥。


也许是她爸爸当大队书 记的缘故,她得到的力量比较多,性格比较直爽,泼辣。


秋兰来自于一个半工半农的家庭,她的父亲是水泥厂的职工,母亲是普通农民,她是家里的老大,下面有弟弟妹妹。


按理说她的性格也应该和春梅差不多,可惜并不是。可能是父亲在外面工作,家里没有劳动力,在农村有时会受点欺负吧,她的性格有点怯懦。


我的爸爸妈妈都在农村种田,我也是家里的老大,我的性格就介意春梅和秋兰之间。


因为那次劳动合作,我们三个性格迥异的人成了好朋友。


很快,我们就迎来了第 一次单元测验。那一次考试,班里的同学们都说很难。的确,改完卷以后,绝大多数同学的分数都停留在四五十分,只有我,春梅,秋兰,还有两个男同学考的比较好。


我们三人中,春梅考的最 好,秋兰其次,我垫底。


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在学校读书的时候,一般都是成绩好的跟成绩好的玩,很少会有成绩好的跟成绩差的玩成铁哥,铁姐们的。


我和春梅,秋兰本身就玩的比较好,有基础。通过这次考试,大家明白了我们都是同一类人,比较爱学习,也很上进。


我们三个成了很好的学习伙伴,在学习上可以说是你追我赶,课余时间还经常在一起讨论所学的知识。


我们一起写入团申请书,那一年,只有春梅入了团,我和秋兰一起向她表示祝贺。


初二的时候,班主任向我们宣布了一个好消息,我们县城的重 点中学开始面向农村招生。这是文 革停招后的首 次招生,我们都很兴奋。


为了能考取重 点高中,我们挑灯夜读。常常是别人都回寝室休息了,我们几个成绩好的还在煤油灯下,苦苦地钻研习题。


功夫不负有心人,那一年,我们三个全都考取了重 点中学,当然,一同考取的还有其他几位,我们这届一共考取了七个。


其实那个时候以我们的成绩,初中毕业就可以去读中专的,但那个时候班主任觉得我们这些人成绩好,读中专太可惜了,他鼓励我们要考重 点中学,将来考大学。


我们也对自己很有信心,在班主任的激励下,也有雄心壮志,准备将来考大学。


那一年,县城的重 点中学,高中只招了我们这一个班,全班只有54个人,女生只有17人,可以说,能考进来的都是佼佼者。


我和春梅,秋兰又在一个班学习了。


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初中成绩那么好的我们,到了高中学习都退步了。特别是数学和物理,我们觉得比初中时难多了。


尽管我们还是在一起互相鼓励,互相促进,但成绩就是提不上去,怎么也达不到初中时的那种辉煌。


虽然成绩下滑了,但我们的友谊没有下滑。每到星期六,我们回家的时候都会先同走一段路,然后再分叉。


寒假,暑假,我们仨都会互相到对方的家里去串门做客,家长也都会热情的招待,我们几个就像亲姐妹一样来往。


在学习上,尽管我们都很努力,但成绩就是在中上游徘徊,根本无法回到初中时的班级领 先水平。


眼看着两年高中就要读完,我们面临着报考选择,是报考大学还是报考中专?


我们三个人商量了一下,觉得以我们现在的成绩报考大学,估计比较悬。算了,为稳妥起见,我们还是报考中专吧。


就这样,我们三个人全部报考了中专。


考试很顺利,我们都考取了。


春梅考的最 好,秋兰也不错。只有我考试的时候,出了点小问题,似乎考砸了。


她们两个都比录取分数线高了五六十分,只有我刚刚踩过分数线。


填报志愿的时候,我们都在班主任老师那里,老师根据我们的考试成绩,指导我们填报学校。


春梅和秋兰,因为她们考的分数高,老师让她们填报省级学校,而我分数考的低,老师就让我填地区的学校。


结果是春梅填了商校,秋兰填了粮校,而我,填了当时比较差的卫校。


谁让我考的分数低呢,要不然我也和她们一样可以填省级学校,去省城读书。


不久,我们都接到了录取通知书。


九月,我们奔赴各自的学校。从此,我们三个好朋友就分开了。


虽然分开了,但我们还挂念着彼此,经常书信来往,向对方介绍自己的学习生活情况。我们三人就像人家那些热恋的小年轻一样,书信不断。


很快,两年过去了,春梅和秋兰她们毕业了。那个暑假,她们在家里等待分配通知。


7月底,她们就收到了分配通知,春梅分配到了商业局下的五交化公司,秋兰则分配到了粮食局下的粮管所。


我真的很羡慕她们,两人都分到了城里工作,而且她们马上就可以拿工资了,而我还要读一年的卫校。


不过,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,我也毕业了。可是我没有她们那么幸运,分到县城。我分到了一个偏远的公社卫生院。


我心里难受极了,但我又没有任何办法。我们那一届,别说是我,就是城里的同学,人家也分到公社卫生院去了,只不过她们离县城比较近而已。


报到的那一天,为了安抚我的情绪,春梅和秋兰她们两个请假送我去了单位,她们说要陪陪我,顺便看看我工作的新环境。有她们的陪伴,我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。


报完到以后,人秘股让我休息几天,过几天去正式上班。


正式上班以后,挺忙的。别看这农村卫生院,因为离城区比较远,很多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,都来卫生院看,我们每天都要接待不少患者。


充实而忙碌的生活让我渐渐地适应了这里的环境,每当患者痊 愈以后,向我们表示感谢的时候,我就很有成就感。


下班以后,没有什么业余生活,我就看书,夯实自己的专业知识。


工作几年后,春梅和秋兰都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。春梅找的是百货公司的对象,也是中专毕业的。而秋兰找的是工厂里的技术员,堂堂的一个大学生。


我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,因为接触的人有限,我找的对象是乡里的年轻干部,一个农专毕业的大专生。


我们仨各自都组成了自己的家庭,春梅生了一个女孩,秋兰生了一个男孩,而我自己也生了一个男孩。


我来县城办事的时候就会去看望她们俩,看见她们都生活的挺幸福的,夫妻和睦,孩子听话,乖巧,我心里很高兴。


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,我们都在各自的工作单位上努力工作,各自都成了单位上的业务骨干。春梅当上了门市部的经理,秋兰也当上了部门负责人,我也当上了护 士长。


而且,我利用业余时间自学考试了大专和本科文 凭。


我以为我们三个一直会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,努力的在职场生涯中追求自己的价值。


谁知到了90年代,国家经济政策进行了重大调整,市场经济逐渐的取代了计划经济。


首先受到冲击的,就是春梅的商业部门。其次就是秋兰的粮食部门。而我们卫生系统,几乎没有任何影响。


艰难的支撑了几年以后,春梅和秋兰她们两个单位先后改制,她们两人先后下岗。


而我这个时候,因为在农村工作了十几年,也因为老公在乡里面当了乡长,我调到了城里的医院工作。


那段时间,春梅下岗后情绪低落,秋兰的单位也摇摇欲坠,她整天忧心忡忡。


我有时间就去找她们,听她们倾诉,做她们的情绪垃圾桶,并告诉她们,困难只是暂时的,天无绝人之路。


后来,春梅和老公决定自己开店,我积极支持。我认为他们两个人都在商业部门干了那么久,有一定的经验和人脉。况且,春梅性格又直爽,开朗,是个做生意的料。


但开店需要资金,春梅手头有点紧,她向我借一万块钱,我把情况和老公说了一下,老公也觉得我们姐妹这么多年,应该支持。我高高兴兴地给春梅送去的两万块钱。


春梅和她老公果然是做生意的料,他们的生意逐渐红火起来,回头客越来越多。


赚到钱以后,春梅很快就把我的两万块钱本金还给了我,还另外多拿了1000块钱,我说什么也不肯收。我们是什么关系啊,还能收利息吗?那不是打我脸吗?


我不肯收,春梅让我收,我和春梅推来推去,春梅看我有点生气了,她才不再坚持,但一定要请我吃饭,我笑着答应了。


春梅这边的生意走上了正轨,秋兰那边又下岗了。


秋兰不像春梅,她性格有些内向,有些怯懦,虽然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锻炼,有所好转,但骨子里还不是那么自信。


她不敢自立名户开商店,怕亏钱。只希望找一份踏踏实实的工作,认认真真的干。


我让老公帮忙留意一下,看看他有没有合适的朋友能介绍合适的工作岗位。实在不行,他们的乡镇企业也可以。


老公觉得秋兰这种性格最 好去乡镇企业干,就是路途稍微远一点,但也不算很远,骑电动车40分钟也可以到达,而且企业以后也打算买厂车,接送城里的员工上下班。


我问秋兰愿不愿意去乡镇企业干,秋兰很乐意。她说城里大部分都是国企,只能做临时工,心里会有些不平衡。乡镇企业大家都是临时工,身份平等。


果然,秋兰是个干实事的主,她工作认真,负责,兢兢业业,又具有管理经验,很快就被提拔成为小组长,没多久又晋升为部门负责人。


我们仨,在不同的岗位,不同的平台,努力地发挥着自己的光和热。


我呢,在三人中属于比较幸运的。因为工作稳定,平台好,在快50岁的时候,考到了副高职称。


如今,我们三个都退休了,但春梅还在开她的店,她准备再开几年,到65岁,就把这个店转让出去。


秋兰到一线城市去帮儿子,儿媳妇带孩子了。


每年春节的时候,秋兰回来,我们都会聚一次,追忆我们的青春岁月,感叹生活的酸甜苦辣。


有时还会感叹,我们仨,都是中专,只不过读的学校不同,差别竟然这么大。


当年,我是多么的羡慕她们,眼巴巴的看着她们去省城读书,而我只能去地区读书。


如今,她们却反过来羡慕我,说我们仨里面就我的退休金最 高,她们还不及我的一半。


是啊,世事无常,沧海桑田。当年,三人中我是考得最差的,如今,却是退休金最 高的。只能说我幸运,是政策惠及到的人。


值得庆幸的是,我们仨身体都很健康,我们的友谊也经久不衰,经过了几十年的考验,坚如磐石。


无论世界如何变化,唯我们的友谊长存。


(本故事有部分虚构情节,请理性阅读。故事来源于生活,又高于生活。请勿过分解读,勿对号入座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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